雲楚坐在床邊看著睡在病榻上的花洛,只見她面色蒼白的可怕,就連呼吸也極其的微弱,雲楚緊皺的眉頭到現在都沒有舒展開來。
此時的雲楚只覺得心裡難受極了!
“雲楚,這麼急著找我來,是哪裡又受傷了?”衛染拎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是花洛。”雲楚說道。
“花洛?好端端的,她怎麼會受傷?”衛染說著把醫藥箱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床前,看見躺在床上的花洛,見她面色蒼白,胸前還有一大塊的血漬未乾,衛染眉頭緊皺,看著雲楚詢問道:“是誰幹的?”
“一群黑衣人。”雲楚道。
“黑衣人?又是將軍府派來的?”
”他們是衝我來的,應該不是將軍府派的人。”
“衝你來的?也是,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會沒有仇家呢?只是害苦了花洛了。”衛染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手搭在花洛的脈搏上,花洛的脈象很虛弱,時有時無。
片刻,衛染鬆了手,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個白玉瓷瓶遞給雲楚:“你先幫她上藥吧!我現在就去抓藥。”
衛染說著,轉身便要走,走了幾步,衛染回過頭來看向花洛說道:“雲楚,這次花洛能不能活過來,這要看天命了。”說完,衛染抬步便離開了。
雲楚聞言,心跳好像跳慢了半拍,似乎呼吸也困難了。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方才他要是出手,花洛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躺在床上了,這一切都怪他!
雲楚也沒來得及自責,便走到床邊把花洛扶了起來,慢慢的把花洛身上的衣服脫去,最後只剩下粉色的肚兜,雲楚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拿過白玉瓷瓶拔開蓋子,把粉末灑在了傷口上,上好藥後,雲楚便拿起繃帶把花洛的傷口包紮好,做好這一切後,雲楚見花洛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半個時辰後,衛染端著湯藥碗走了進來,衛染把湯藥碗遞給雲楚:“這是你造的孽,你負責把藥喂到花洛的嘴裡。”
雲楚把花洛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接過衛染手中的湯藥碗,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湯藥就要喂花洛,連忙被衛染制止了:“雲楚,花洛現在昏迷不醒,你這樣是行不通的。”
雲楚看著衛染不說話。
衛染奪過雲楚手中的湯藥碗說道:“你把花洛給放下來。”
雲楚按照衛染所說的話,把花洛給放了下來。
衛染把湯藥碗遞給雲楚說道:“自己喝一口然後把湯藥渡給花洛。記住,這藥特別的貴千萬不要浪費啊!”
雲楚也沒有反駁衛染的話,再次拿過衛染手中的湯藥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渡給花洛,還真別說衛染的這個方法很有效,一滴湯藥都沒有灑出來。
那邊衛染見雲楚一直在給花洛渡著湯藥,衛染覺得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然後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雲楚,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愛上花洛?”
雲楚一頓,聲音淡淡:“不會。”
“雲楚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別把話說的太死。”衛染頓了頓又道:“雲楚,如果你今天用了武功,小丫頭也不會像這樣躺在這兒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讓小丫頭知道你有武功?還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