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洛再次醒來的時候,花洛發現她竟然睡在雲楚的床上,花洛猛然的起身,她明明記得她去了京城,後來被葉暄虜入府中,要不是有人相救的話,她差一點就被葉暄給輕薄了。
花洛想了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救她的那個人是誰?
“呦,小丫頭醒了?”就在這時,衛染端了一杯茶遞給花洛。
花洛接過茶杯,眸光掃視了四周,卻發現雲楚不在,指了指桌子上的紙和筆,讓衛染拿給她。
花洛接過筆和紙寫道:“衛醫官,雲助教呢?”
衛染聞言,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在宣紙上寫:“花洛,你可記得你之前發生了什麼嗎?要不是雲楚救了你……”
“是雲助教救我的?”
衛染點了點頭,繼續寫道:“是啊,你被葉暄下了藥,可是雲楚捨身救你的。”
“敢問衛醫官,我是被下了什麼藥?”
“春|藥唄!要不是雲楚,你現在恐怕早已被葉暄給輕薄了。”
“春……春|藥?”花洛聞言面上一紅,中了春|藥的毒,在這個世界上難道只有男人是解藥?雲楚做了她的解藥,那她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再見雲楚啊?
衛染見花洛的面色變了幾變,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小丫頭還禁不住唬,說幾句就被嚇住了。
“小丫頭,你也別難過。在那種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雲楚才做你的解藥的。再說了,雲楚也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你放心好了,雲楚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衛染見花洛在那發呆,決定再逗一逗花洛,寫道:“花洛其實這件事情不能怪雲楚的,你中了那樣毒,行為不受控制,你是不知道你當時的行為是有多麼的孟浪。好歹雲楚也是男人,怎麼受的了你那樣,所以雲楚才做了你的解藥。”
花洛看到衛染寫的那些字,面色黑如墨,按照衛染所說,還是她強迫雲楚的,事情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麼雲楚要怎麼看她啊!
花洛咬了咬牙,趁雲楚還沒回來,趕緊起身下了床,便離開了青雲院。
身後傳來衛染的聲音,花洛也沒有理會,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多時,雲楚回來了,見花洛已不在床上,而衛染還在,雲楚詢問道:“花洛呢?”
“她走了。”衛染輕飄飄的說道。
“走了?不會是你把她欺負走的吧?”
“怎麼會?小姑娘臉皮薄,見是睡在你的床上,很不好意思,便離開了。”
雲楚有些不相信衛染說的話,目光落在床上的紙上,雲楚拿過紙看了看,上面是花洛與衛染的對話,雲楚看了幾句,面色陰沉的可怕:“衛染,你對花洛亂說什麼?!”
“哎呦,雲楚我這可是幫你,你怎麼還生氣了?
雲楚,我跟你說,你的行動實在是太慢了,要按照你的速度,恐怕雲正卿怕是要生氣了,我這樣幫你,也是為了你的宏偉大計。你想想啊,花洛的清白給了你,她就是你的人了,你說什麼她都會聽的。”
雲楚被衛染氣的不想說話,花洛肯定是誤會他了,萬一花洛一時想不開,那他豈不是罪過大了?
“衛染,花洛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