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悠閒擦著大刀的護衛也頓時冷汗直冒,雙腿打顫。
這就和遇上群狼的村民一樣,一種自然而然的恐懼。
或許有人能說自己面對群狼猛虎面不改色,但是實際面對群狼與猛虎之後,就會發現所謂的經驗都是扯淡!
就算上過無數次戰場的精銳,面對有著壓倒性數字的軍隊,也會眨眼間崩潰。
並不是他們不想反抗,而是在這個瞬間他們就估量出了自己不可能逃生的結果,這種死亡的恐懼才是讓他們無法反抗的罪魁禍首。
諸位百夫長面露驚恐的站起,呂慈大喊著:
“你們想幹什麼,違抗軍令是要砍頭的!”
百夫長們惡也沒想到事態會演變成這樣,讓他們的恐懼。
諸位百夫長的威脅並沒有讓士兵們低頭,反而越加瘋狂起來,回想起了平日中被欺負的場景。
而百夫長竭斯底裡的怒吼著,呂慈將充滿怨恨的目光扔向蘇瑾,就是這個人讓他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活下來也免不了降職發配。
蘇瑾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卻比劃著割喉的手勢。
呂慈氣的頭上冒煙,但是卻被士兵們圍住,只能怒吼。
“你們違抗軍令,父老妻女全部都要死!”
士兵們眼中掙扎,禍及家人卻如何是好。
蘇瑾大吼:“大家想想看,如果我們都死了,我們的家人難道會好過嗎,恐怕不是死就是賣做人奴,大家難道不明白嗎!”
“我們只有拼了!”
“況且,他們知道我們的父母是誰嗎,他們知道我們來自何處嗎!”
士兵們不再動搖,想想如果自己死了家人的後果。
他們知道,這些當官的不可能給他們家人好果子吃,而且就算他們不去欺壓,失去男人的家庭也不可能再生存下去。
“殺!”
“我不會放過你的,蘇瑾!”眼看就要成功,卻被蘇瑾一席話逆轉,呂慈瘋狂的嘶吼。
面對腎上腺激素瘋狂分泌的五百士兵,他們毫無反抗的餘地,呂慈頃刻間就被砍成了看不清樣子的肉塊。
十幾個百夫長被砍成肉塊,這一片駐地已經徹底亂了。
即使是百夫長那些手下也茫然起來,他們的老大死了,他們不可能去拼命,要看著這群反抗者離開?
當然不行,他們放走這些人會讓上面的人大怒,不會有好日子。
唯一的路,一起叛逃,組成勢力!
就這如同命運,讓他們的人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天空之上,無形的力量遍佈著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