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藍面上挑起笑意,這丫頭,還跟他較上勁了,“隨她吧。”
如月沒多說什麼,主人說的他們遵從便是,主人說隨她那就隨她好了。
轉眼,兩日又過去,到了第五天,期限結束的日子。
夜傾歌坐在一堆書海中間,大力的闔上手中最後一本書籍,癱倒在地。
只見她雙目呆滯,臉色蒼白,一看就是過度疲勞所致。
夜傾歌使勁的掐了自己的大腿,痛的她紅了眼眶。
這才勉強爬起身,扶著欄杆下樓。
二樓,迦藍早已坐在首位等著夜傾歌。
如鏡依舊安靜的站在迦藍身側,在看到夜傾歌從三樓下來時,眼中閃過驚訝。
夜傾歌單手捂著嘴,另一隻手對著迦藍和如鏡比比劃劃。
“試卷呢?”夜傾歌瞪著眼睛比比劃劃。
迦藍朝著如鏡示意,如鏡便將試卷撲在紅木長桌上。
夜傾歌二話不說,抄起桌子上的狼毫,猶如筆下生風,揮舞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只不過讓如鏡奇怪的是,她幹嘛一直捂著嘴?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夜傾歌迅速停筆起身,這次她沒有如鏡,自己將卷紙遞給迦藍,隨後,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候結果。
迦藍骨節分明的大手擒著試卷的兩邊,恬淡的眉眼沒有絲毫波瀾。
如鏡站在身側,抻長了脖子看向試卷。
夜傾歌向前傾身,水眸期待而又自信滿滿的看向迦藍。
‘怎麼樣?’她揮舞著小手,示意師父。
“嗯,不錯,全對了。”迦藍滿意的點頭,話語中含著一絲笑意。
夜傾歌如釋重負,終於挪開捂著嘴的手,並且長長的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