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藍,你看我畫的好不好看?”白衣女孩笑靨如花,舉著手中的畫紙遞到迦藍面前。
“這是什麼圖案?”迦藍皺著眉頭看向畫紙上的小人,大腦袋大眼睛,身子竟然那麼小,完全不協調。
“這是我在另一個介面學到的,很可愛是不是,這個是你,這個是我,這個是師父,還有一個。”白衣女孩將畫好的小人擺在迦藍面前,唯獨最後一張捧在手心裡。
女孩那雙忽閃的大眼睛清澈似水,飽含著無盡的崇拜愛慕看著畫面上的小人。
迦藍墊腳一瞥,是他?
“瀾瀾喜歡帝哥嗎?”迦藍看似隨意的問道。
“當然喜歡啊,帝哥無所不能,保護著所有人,這樣的人,我怎會不喜歡。”被稱作瀾瀾的女女孩一臉崇拜的笑意,傾城的容顏上閃著動人的光澤。
迦藍看著女孩的笑顏,彷彿被晃到了眼,無所不能,保護所有人嗎?如果我也能做到,你會不會喜歡我?
但這些話迦藍並沒有說出口,他知道,就算他能取代帝哥的地位,也取代不了帝哥在瀾瀾心裡的地位,他要做的,就是陪在瀾瀾身邊,她幸福就好。
“主人。”如月從外面走進來,打斷了迦藍的思緒。
他看似隨意的抽出一旁的畫紙覆蓋在夜傾歌所畫的這張紙上,“怎麼了?”
“書閣今晚還要上鎖嗎?”如月聽如鏡說了今天的事,知道主人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開口。
迦藍頓了頓,深邃的眸子猶如漫天星辰般璀璨,唇角揚起笑意,“這五日,都不鎖了。”
“是。”如月恭敬的回答,準備退出房門。
“給她送些吃的過去。”迦藍拿起桌子上的書籍翻看起來。
“是。”如月面上閃過疑慮,主人這也不像是生氣的模樣啊,相反看起來還挺高興的,但是如月並沒有表現出來,恭敬的退了出去。
月光如水,洗盡鉛華。
三樓的書閣不知何時燃起了燭火。
夜傾歌盤腿坐在地上,身旁放著兩堆一人高的書籍,此時的她快速的翻看著書籍。
別人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她則是一頁一頁的看。
嗖嗖嗖,只聽見一陣翻書聲帶過,夜傾歌的小腦袋左右轉動一下,不一會,一本書就看完了。
沒看完一本書,夜傾歌都會仰頭閉目一會,她不是在休息,是在吸收理解書中的內容。
一般人吸收理解都是鈎鈎畫畫,寫寫記記,夜傾歌則是閉目回顧一下便可。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
如月進到三樓送飯時,便看到夜傾歌“嗖嗖嗖”的翻著書,他嘆了口氣,將餐盒放在門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主人是怎麼選的弟子,連看書都沒個好樣,誰看書向她那樣馬馬虎虎糊弄人啊,只等著五天後被師父逐出師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