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歌倒是面色無常,聲音淡淡,“還沒有,聽說他要成婚了。”
澤天看著夜傾歌忽然黯淡下去的眸光,心裡一緊,“他會想起來的,只是這之前,你的身份絕不能洩漏。”
“我知道。”夜傾歌答道,“我給自己換了新的名字,笙歌,沒人能認得出。”
“委屈你了。”澤天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半年多,她變的愈發獨立堅強,學會了隱忍。
“不委屈,師父放心,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就捅了簍子,昨日將墨家的孫子的舌頭燒了。”夜傾歌吐了吐舌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燒了就燒了,那算什麼簍子。”澤天霸氣的揮手,絲毫不當回事。
“他們去找你麻煩了?”澤天想到墨家那個老頑固睚眥必報的性子,隨即眸光泛出冷厲的光,“放心吧,師父給他們找點別的事做就好了。”
夜傾歌一聽,雙眼立刻放光,拽著澤天的袖子搖個不停,“被人保護的感覺太好了。”
“以後這神域,你放心的招惹,解決不了,來找師父,天捅漏了,師父頂著。”澤天心疼眼前的孩子,不想再讓她受委屈。
“嗤”紫玉香爐裡傳來嗤笑聲。
夜傾歌聽的清晰,但是她只當作沒聽到一樣。
師父一定不想讓自己知道,否則剛剛就會告訴她了,他不說,一定是為了自己好。
澤天心裡暗嘆夜傾歌有著七巧玲瓏心,師徒二人朝外面走去。
“跟師父好好講講這半年多的經歷,還有,什麼時候帶小東西過來,或者...你把他放在我這,我這裡才是最安全的。”澤天忍不住現在就想沖過去看看小包子,當然如果能將宮族外的眼線全部斬掉的話。
“下次吧,我帶他過來見你。”夜傾歌彎著澤天的胳膊,師徒二人漫步在青石板路上。
往來的宮人紛紛朝這邊張望,宮主大人什麼時候帶了個女子回來,看二人這親暱的舉止關繫好像不一般啊。
但是探究歸探究,誰也不敢胡亂猜測。
夜傾歌一直在土系宮族帶了兩個多時辰。
而在璃落庭院。
夜傾歌離開小包子的房間後,床上的小人兒眼皮掀起一條縫隙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