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彎彎繞繞,兩名護衛終於將夜傾歌帶到了水牢的入口。
水牢距離剛剛的小宮殿很遠,卻距離那座高聳的宮殿很近。
水牢的牢門開啟,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
“寒侍衛,這新抓來的?”一個看似是水牢的頭頭主動走來。
“嗯,左護法看上的放在這磨磨性子,明天帶走。”寒侍衛環顧了水牢四下被關的犯人。
“左護法看上的怎還送這來了?”牢頭不解。
寒侍衛清了清嗓子,“踢了左護法的命根子。”說完,寒侍衛不自覺的闔上雙腿。
牢頭一聽,差點笑噴,看向夜傾歌的目光也是變了又變,接著問道“那還是老規矩,打斷腿?”
“嗯,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我走了。”
說完,寒侍衛轉身走出水牢,厚重的青石門緩緩關上。
牢頭從上到下打量著夜傾歌,嘴裡念念有詞,“可惜長的這麼漂亮,來人,打斷雙腿,扔進..扔進甲號房。”
這時,從黑暗處走出兩名面無表情的黑衣人,只不過他們沒有蒙著臉,慘白的臉,空洞的眼,讓這兩人看起來沒有一絲人氣。
夜傾歌被駕著朝水牢最裡面的牢房走去。
一路上,精鐵製成的牢籠接連不斷,牢籠中黑綠的水散發著濃濃惡臭,每個牢籠之中都有一個或兩個渾身破爛不堪的人困在其中,水中粗重的黑色鐵鏈拴在那些人的手腳之上,讓他們無法逃脫。
夜傾歌一身潔白的紗裙在這惡臭撲鼻,髒的要命的地方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也惹來了水牢囚犯的圍觀。
最終,甲號牢房到了。
這間牢籠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不過是靠近最裡面。
一名小牢頭拿著鑰匙開啟牢門,一把將夜傾歌推了進去,隨後,其中一人拔出佩劍,目光空洞的朝著夜傾歌走去。
就是現在!
夜傾歌紅唇輕啟,兩枚赤紅色丹藥迅速從她嘴中射出,準確無誤飛進兩個小牢頭的嘴中。
他們僵硬了一下身體,臉上陣陣迷茫。
“啊!腿斷了!我的腿!”夜傾歌看似痛苦的趴在地上。
然而此時,空間裡的簡魔卻笑做一團,“你這痛苦聲也太假了吧!”
“閉嘴。”夜傾歌無語的看著簡魔,沒經歷那種疼怎麼演繹的惟妙惟肖,再說了,能騙得過去這兩個小牢頭就好了。
只見那名舉著佩劍的小牢頭晃晃頭,只覺得眼前閃過將夜傾歌折斷腿的畫面,似乎還聽到了這女子的哀嚎聲,緩緩放下佩劍。
那名小牢頭抓起夜傾歌,一把扔到巨大的水池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