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你剛剛幫我的回報。”她不喜歡欠別人的,能第一時間還的,她不會拖到第二天.
銀發男子握緊手中的彩旗,眼眸中有股莫名的情緒湧動。
夜傾歌悠閑的走向其他幾個被火靈弄的狼狽不堪的六人,一臉單純的笑著,晃動著手中剩餘的彩旗,“想要嗎?
那六人雙眼放光,瞥向彩旗的目光火熱,拿到彩旗就可以去天瀾學院,就可以擺脫皇帝的束縛,這是他們做夢都想達成的願望!
夜傾歌忽然收斂起臉上的笑意,目光凜冽冰寒,忽然,手心躍起一股黑色火焰,兩枚彩旗就在六人眼巴巴的注視下,化為灰燼。
夜傾歌纖長的手指挑動,黑色的灰燼便隨著風飄散開來,她握著僅剩的一枚彩旗,瀟灑轉身。
她夜傾歌沒有大慈大悲的心腸,做不到以德報怨,她的眼中,只有自己人和敵人兩種,自己人,她會為他撐起所有苦難,而敵人,不好意思,敵人的痛苦就是她的快樂。
銀發男子望著那抹躍出校場的身影,久久不動,臉上玩味的笑意經久不散,沒人知道,那幽深如潭的黑眸裡究竟醞釀著什麼。
“夜府的姑娘有性格,我喜歡!”
“但我覺得有點過分啊,把旗子都毀了幹嘛,至少給別人留點機會嘛!”
“笨蛋!這些人明顯動了殺意,給他們機會進入天瀾學院,豈不是給今後的自己安裝炸彈嗎!”
“也是。”
所有人都目送著白衣女孩嬌小的背影,有豔羨,有佩服,也有嫉妒。
裁判席上,迦藍導師一雙鷹眸晦暗不明,看著信步走來的夜傾歌,嘴邊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孩子,很得他的心。
“我透過了。”夜傾歌將粉色的旗子重重拍在皇甫絕面前,眼中的嘲諷讓皇甫絕如坐針氈。
皇甫絕很不明白,明明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竟能給他一種十足的壓迫感!他臉色鐵青說道“嗯,夜府果真出將女。”
夜傾歌不理會他,朝著一旁的迦藍輕輕點頭。
皇甫玄煜起身,朝著自家娘子走去,拉起她的手朝著臺下走去,“我們回家。”
夜傾歌心神一顫,這句話,很暖。
夜傾歌朝著林曼揮了揮手,和皇甫玄煜相攜離場,那瀟灑的背影,當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彩。
此時的聖天,酷熱已過,夜涼如水。
丹桂園,燈火通明。
一樓的偏廳內,餐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精緻的碟碗,夜傾歌正左一下右一下的哄著面前的男人吃著碗裡的食物。
眼前這些,都是夜傾歌親手用天靈地寶製作的美食,為了讓皇甫玄煜快點恢複身體,夜傾歌從賽場回來便一頭紮進了廚房,當然,她也給自家奶奶做了同樣的一桌子。
皇甫玄煜猶如大爺般悠閑的享受著自家娘子的伺候,上挑的眉毛以及彎起的唇角,無不昭示著,此刻,煜王殿下的心情好到家了,這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第一次有這待遇,皇甫玄煜都快激動的哭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