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欣臉紅耳赤，爬在天道的身上，語氣有些孩子氣，“明天我還要出去玩。”
“嗯，都依你。”
最後，天道的手溫柔地摸上夢欣的小腹，將一部分的天道之力傳輸進去，夢欣有些難受的皺起眉頭，規則之力與自身的破格之力相生相剋，吸收規則之力的同時也會伴隨著痛苦，這種痛苦是灼燒經脈的那種感覺。
疼到夢欣眼角的淚都出來了，她抱著天道的頭委屈道，“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聽著夢欣有些撒嬌的語氣，天道輕聲一笑，“還這麼的孩子氣。”
這語氣就如之前的汐女那般，每次的撒嬌都會令他心軟。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夢欣將頭埋進天道的懷裡，小聲道。
“什麼問題？”
“在你心裡，我現在是汐女還是葉夢欣。”
天道無奈，吻了吻夢欣的眉眼反問道，“那在你的心裡，我是寒清輝還是天道呢？亦或是墨寒？”
夢欣淚目了，難受的吸了吸鼻子，“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墨寒，我把他給弄丟了。”
伸手擦去夢欣眼角的淚水，天道有些心疼的說道，“別哭，我心疼。”
“你對汐女也是這個樣子的。”夢欣撇了撇嘴，有種自己給自己當替身的挫敗感。
“你們是同一個人。”天道解釋道，“就像墨寒、寒清輝都是我下界的一個分身那樣。”
“那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夢欣好奇的抬頭問道。
“嗯，一種執念，我的分身在萬年輪迴裡生生世世都是修煉無情道，對待汐女那深刻的感情早就被磨得只剩下執念了，而你是目前最讓我心悸的，一股名為害怕的情緒讓我捨不得放開你。”
天道邊說邊俯身親吻，夢欣情緒複雜的低垂著眼簾。
這個答案讓她好不甘心……明明相愛過，為什麼會落成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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