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不巧的,這個名字的出現代表著他在其中,扮演了一個至少可以說不算正面的角色。
宋仁宗:“嘖嘖嘖,有意思了啊。”
范仲淹:“柳永啊......這.......還真不好說。”
王安石:“淫詞豔曲。”
李清照:“我也不是很喜歡他。”
李白:“忽然就覺得,有點好奇。”
溫庭鈞:“細說!”
姜夔:“婉約也是一個風格嘛。”
晏幾道:“確實。”
晏殊:“說得好啊,”
這幾個兄弟都是花間詞派的。
雖然雙方之間的矛盾衝突,不能說很高。
但很明顯的是,至少在最上層的評價裡面。
豪放派是能夠按著婉約派打的。
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還願意自己接一個老二的帽子呢?
所以現在出現了一個代表。
自然是讓他們感覺到欣喜。
“我嗎?哪一首呢?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還是東南形勝,三吳都會?”
柳永喃喃的開口。
他在喝酒,用著一個非常名貴的夜光杯,就連桌子上的酒,也是極好的。
更好的是,他現在身邊就陪伴著一名女子,樣貌,姿色,身段,幾乎都是無可挑剔一般的存在。
而她看著柳永,雙眼當中滿是金光。
“你,你看到了嗎?就連仙人,都覺得你的詞寫得好呢。”
“是啊,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