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七輕輕敲了敲門,可能是擔心裡面會聽不到,又重重地敲了兩下。然後笑了起來。
敲門就敲門,為什麼要笑呢?
因為他說過——“你笑的時候眼睛彎彎得,特別好玩兒。”
門開了,男人頂著亂蓬蓬的頭發,赤著上身,下面套著一條鬆垮垮的沙灘褲,半邊膀子撐著門。
白小七深吸一口氣,又嘩啦一下全都樂了出來,蹦著一頭紮進男人的懷抱裡。
男人微笑著揉她的頭發,“吃飯了嗎?”
白小七本想說“沒吃”,可想了想,突然臉一紅,把頭埋得更深了。
“吃你——”聲音小得連白小七自己都幾乎聽不清。
不過男人還是聽到了,他笑著,將白小七一個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
男人欺身上來,撲面而來的雄性氣味令白小七心跳驟然加快。她紅著臉側開頭,細若蚊蠅地吐出兩個字——“洗澡”
男人一笑,俯身在白小七唇上烙印一吻,笑道:“好。”
說完,男人便起身,走出了臥室。
“籲——”白小七長出一口氣,瞅著天花板,又突然樂了出來。
“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進白小七的耳朵裡。白小七把自己和被子裹成一團,在大大的床上來回翻滾,突然就看到了床頭上的合照。
白小七停止了翻滾,從被子裡爬出來,端詳起了這三張合照。
三張合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男人。另外的,是個挺可愛的女人。
白小七猜那女人應該就是他老婆。一想及此,白小七不由多看了女人幾眼。
仍在高燒中,希望明天醒來會恢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