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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容恪不負她望地又輸了。 (31) (3 / 8)

冉煙濃知道他什麼意思,羞得臉頰粉紅,等他溫熱的唇落下來,冉煙濃伸出小手隔開他,“啾啾、啾啾在呢。”

昏沉沉的月色下,只能看到漆黑的人影,感受到掌心的溫熱,容恪的大手扯落了她的下裳,如出水的船隻,搖搖擺擺地滑了出去,“所以,濃濃待會兒要小聲點。”

“……”

他就是身體力行地想要個女兒。

冉煙濃將剝下來的褙子揉成一團塞到嘴裡,緊緊咬著,才捱過了這漫長而曖昧的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啾啾就長大了,看現在這種相處,他和恪哥哥很不愉快哈哈哈

另外《露濃花瘦》會連載到六月下旬,新文六月中旬開,就醬嘍~

☆、新帝

江秋白莫名其妙地被容恪叫到李府一隅, 偏僻的角落, 只有稀鬆的軟泥, 被一宿的夜裡泡出一股濃鬱的泥香,江秋白對著世子的背影一愣,手裡便被塞了一張紙, “世、世子?”

容恪道:“從今以後,我不是世子了。你拿著這封信,到番州的月門鏢局, 可以換取一千兩紋銀。”

“這個……”饒是江秋白再怎麼死心眼兒,也聽出了容恪的話外之音,“世子要趕我走?”

容恪負著手,微笑著低了眉, “不是趕你走。你和曲紅綃, 跟在我身邊很多年了,時有委屈,是我對你不住。我準你三年假,帶著她好好過,要是以後你們仍然願意回來, 我也不攔著。”

江秋白幹澀的嘴唇一動,雖明白世子的好意,可他, “不說我了,紅綃不願意的。她、她一直以來只想追隨著世子。”

容恪一笑,手掌在他的左肩拍了兩下, “別想多的。對於她來說,我只是救命恩人。不過這麼多年,早還清了,互相體諒罷。”

與聰明人說話,交淺言深,三兩句話將冰山一角披露,上下的七八分早不用刻意揣測。

如今是,世子為難,江秋白也為難,唯獨知恩圖報的曲紅綃一根筋,全然不察兩個男人之間早已有了摩擦。

江秋白捏著信,點頭,“我會同她說的。”

江秋白握了信箋,推開門,曲紅綃似有慌亂,匆忙將手裡的東西往被褥底下一塞,故作冷冰冰的模樣睨著他,江秋白早看見她藏了東西,卻一時沒戳破,往茶葉小幾上取了一隻青花瓷杯,抿了一口清茶,腹中可算是暖和些了。

“紅綃,我與你說件事。”

通常情況下,這個男人開口叫“紅綃”,而不是黏答答、惡人兮兮的“媳婦兒”,就是要說正事,曲紅綃也正襟危坐起來,清冷的眼波一滾,落到了他的信上。

他將信扣在桌上,低低道:“世子有言,讓我帶著你去遊山玩水,放幾年的假。”

曲紅綃一聽,坐不住了。她起身將江秋白麵前的信揭了過來,白紙黑字,的確是世子手書。

她跟在容恪身後這麼久,不至於認不得。

江秋白忐忑地等著,眼風不動地偷瞟曲紅綃,留意她的神情。好像她做這一個決定,就是在取捨,他和世子在她心底誰的分量更重。但見曲紅綃如霧似的眼波如一池風荷掀動細浪,柳葉眉緊緊一顰,江秋白忐忑不安的心隨著瓷杯落地的碎裂聲,也攤成了一團軟泥,徹徹底底碎了。

曲紅綃退後了小半步,那隻杯子就砸在腳面,她蹙了蹙眉,江秋白飛快地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將碎瓷片往手裡收拾,曲紅綃又仔細看了眼落款,默默一嘆,將信箋放了回去。

她正要低頭,蹲下身與江秋白一道收拾,卻不留神撞見滿掌血。

他捏著瓷杯碎片,垂著眼簾一動不動的,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曲紅綃大驚失色,“你這是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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