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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容恪不負她望地又輸了。 (3) (2 / 7)

其實這些美人大多也是青樓出身,是徐氏在外頭託人養著的,一早是為了來控制住容恪。可是世子偏偏不近女色,徐氏惱羞成怒,決意從世子妃下手了。

她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離間他們夫妻感情,世子妃要是一氣之下回了孃家,徐氏想必便歡喜了。

冉煙濃在裡頭聽著動靜,聽容恪發話說不要,一個惴惴不安的心莫名地揣回了肚子裡,無比舒坦。

不用她動手自是最好的。

冉府只有她母親一人主持中饋,父親連在外頭多待一個時辰,都要向母親事先交底兒,可以說母親從來不會智鬥小妾,把心思花在這些上頭。自然她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怎麼幫男人斡旋於外,而不是與後院的女人們論長道短。

“濃濃。”

容恪一進白帳,冉煙濃已然收拾好了行裝,坐在床頭也不知在看什麼,或是在使氣,容恪笑吟吟地上前,全當方才的事沒發生過,“只是玩笑,夫人何必在意。”

冉煙濃道:“我才沒在意,恪哥哥喜歡誰,就能娶誰,還有你那個如花似玉的心上人,你要休了我娶她,我就退位讓賢。”

把這番話說得像氣話,容恪也未曾料到,原來冉煙濃平素裡與他應付,將他幾句真假參半的話全做了真,且擱在心裡一直不大舒坦,只是卻憋著一口氣從來不說。

容恪失笑,“沒什麼心上人。”

冉煙濃拗過了頭。

這話要是之前立即反口她都信了,可是她三番兩頭撞見他對著一條手帕睹物思人,想無視都難,現在知道來擺平後事,卻晚了。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欺騙妻子就是不對。

容恪蹲了下來,與她的目光撞上,冉煙濃臉頰暈紅,用帕子拭幹淨了臉上的血汙,露出素淨白嫩的嬌顏,宛如映著狎暖春風噙著淡紅的花朵,蔓過令人驚豔的光澤,容恪伸出了手,他的手臂上還有一道傷痕,是為了她被猛虎利爪抓傷的,這隻手輕輕捧住了冉煙濃的臉頰。

在她心神一蕩時,俏臉飛快地紅了通透,羞澀地攥緊了手指,卻不敢看容恪。

容恪牽唇道:“我答應你不再想著她,從今以後只想著你,濃濃能不能答應我,忘了齊鹹?”

“你怎麼知道的?”冉煙濃咬了咬唇,略有不甘。

容恪笑著垂眸,“問了很多人。我總不能不將未過門的妻子打聽清楚,想必濃濃也向別人問過我。”

這個不能否認,他知道這種事也不是什麼錯,只是錯就錯在,他不該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心裡還有齊鹹。

“那個人我早忘了。”

冉煙濃扭頭也從床榻上滑了下來,兩個人就面對面蹲著,冉煙濃和容恪兩人大眼對小眼看著,他笑如春風,冉煙濃一時懊惱著不該將自己的心意這麼早袒露,以後拿喬的底氣都沒了,她就該說,她心裡還有齊鹹,讓他對她好點兒,真誠點兒。

但是他總是這麼笑,她一點摸不準他的脾氣,很不真誠。她就很氣。

“好。”

容恪先說了一個字,然後扶起了要和他蹲到入夜的冉煙濃,“我當真了,濃濃。”

以前說的所有話都可以是同他虛與委蛇的假話,唯獨這句不可以。他當真了。

冉煙濃哼了一聲,“我也當真了。”

他們是忽然撞上來的一對夫妻,為了一紙締交姻緣的聖旨被不得已綁成一團的,長寧便說,她不會一開始真對容恪有什麼感情,但總要慢慢磨合,不斷深交,才會漸漸懂得什麼是過日子,漸漸地,連感情都不那麼容易看重了。

母親叮囑她不必在意不喜歡容恪這回事,相敬如賓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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