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說關你什麼事呢,絕望騎士閣下,我姑且提醒你一句,打著為你好的名義,肆意安排他人人生,可是現今年輕人們最討厭的行為哦。”
“這不必你管。”
絕望騎士的語氣變得冷漠了許多,祂自然聽得到這魔女語氣之中的暗諷,但是祂並不知乎。
“是是是,你心裡有數就好,偉大的絕望騎士閣下,反正我是真的不懂你現今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什麼意義,你做得如此之多,真的能夠令你效忠的那位復活嗎?”
“這不必你管。”
阿諾德不自覺的“嘖”了一句,這該死的絕望騎士,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還是像幾千年前那樣,惹人生厭。
來來去去永遠是這麼幾句:
“別管。”
“多餘。”
想要從祂口中說出十字以上的句子,簡直比登天還難。
對於這種人要做出形容的話,用“無趣”二字最為直白不過。
將人生風險在復活他人的偉業之上,過去,現在,未來,都在為了他人而活,從祂的身上根本不能夠看出一絲的自我。
如此無趣的人,是阿諾德最討厭的人,因此,她的語氣顯得極為的不耐。
“所以說,你把我找過來,就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
“還有,能請你遠離卡爾維斯。”
並非是在詢問,而是不容拒絕陳述句。
“啊?”
“你在叫我滾?你在叫堂堂占星魔女,全知者,萬能的阿諾德大人滾?”
“只是讓你遠離卡爾維斯而已。”
“有區別嗎?總結起來不就是讓我滾出這個教會,滾出他的身邊嗎?”
阿諾德行事毫無顧忌,全憑自己的心意,因此,最討厭的就是他人肆意的對自己做出安排。
最討厭的人做出了她最討厭的事情。
理所當然的,阿諾德怒了。
身後的掃帚彷彿察覺到自家主人的情緒一般,輕飄飄的來到了阿諾德右手邊。
“果然,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輕而易舉的就令我的情緒波動到如此境地。”
她並未將右手邊的掃帚拿起,而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多餘的話我不會再說。”
這是她最大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