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淮低下頭，“怎麼？不記得我了嗎？”
“也對，像你這樣子的女人，怎麼會記得曾經被你傷害過的人，你只會心安理得的，過好自己的日子。”
唐司淮眼底一片冷漠，說出這段話的時候，也夾雜著怒氣值。
只是，他隱藏的很好。
因為他知道，在這種人面前生氣和憤怒，不值得。
“你是顧珈言！”
林玥腦子裡回憶了一圈，想起了這個名字。
唐司淮唇瓣輕掀，“喲，這不是想起來了麼？”
“還裝什麼不認識呢？”
“這些年，你踩著人命上位，過的還舒服嗎？午夜時分，不會做噩夢？”
林玥這些年過的別提多舒坦，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幸福的不行，又怎麼可能會做噩夢。
但看見唐司淮的那一刻，她心中還是害怕了。
“不可能，顧珈言難道不應該已經死了嗎？”林玥自言自語，“他怎麼可能活著？”
忽然想起，顧悠童似乎說過，顧臨和顧商晏也活著……
所以，這四個人，很可能都沒有死？
沒想到，她自以為贏了方圓君，害死了她的孩子，到最後卻……都是假的？
“你怎麼可能沒死呢？我明明派去殺你們的人，都是頂級殺手……”
林玥剛說完這話，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完了，她怎麼一激動就說漏嘴了，完全忘記，這裡還有一個警察在審案子。
林玥下意識地看向了穆澤旭。
穆澤旭似笑非笑的說：“怎麼？自己承認了啊。”
林玥臉色蒼白，又開始極力為自己辯解，“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你聽錯了！”
“在警察面前，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穆澤旭冷笑，“我又不是聽不見你的聲音，你說了什麼，我聽的一清二楚，順便再說一句，我這邊已經錄音了。”
林玥嚇得驚出冷汗，她看向唐司淮，又看向穆澤旭，“你們……你們！”
她緊張了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