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婉張開牙齒，用力的咬了下痕妄的胳膊。
痕妄感覺手臂一陣刺痛，但也沒有鬆開白婉。
畢竟他是一個極為忍耐的男人。
這點疼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秦兮壓抑著憤怒，對痕妄說道：“給我發地址！”
她知道自己這會兒沒有路可以選，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她必須要救白婉，不僅僅因為白婉是她朋友，更重要的是，痕妄不是個好人，逼急了他，他什麼事情都是能做出來的。
所以秦兮告誡自己要冷靜，不可以衝動。
反正先順著他心意來。
痕妄這才結束通話電話，用白婉的手機，給秦兮發了陸招娣公寓所在的地址。
做完這些事情以後，他鬆開了白婉，順帶把手機還給了白婉。
白婉接過手機，滿眼失望的看著痕妄，“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把你當朋友，你騙我，還利用我。”
最重要的是，她還對他有點動心。
她以為痕妄對自己有感覺，可現在她發現，那些都只是錯覺而已。
是她太自信，太單純了。
痕妄眯了眯眼，對上白婉滿眼失望的神情，身體不由地僵硬住了。
他看著白婉，這一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
他自知理虧，也沒想過要解釋什麼，因為他的確做了壞事。
所以，他只能無情的對白婉說道：“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蠢，怪不了我，懂？”
白婉聽到痕妄這樣說，牙齒下意識的咬緊了唇瓣，臉色都泛起了蒼白。
她知道自己笨，知道自己蠢，可是這話從痕妄嘴裡說出來，她就好難受。
痕妄之前對她真的很好，幫助了她多次。雖然她知道，痕妄可能是看在自己哥哥的面子上才對自己好，可是她想到，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但如今，她只感覺身體很冷很冷，彷彿被澆了一桶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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