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逼無奈，痕妄也不會來找秦兮幫忙。
陸招娣現在的情況，只有秦兮能救，他知道讓秦兮救陸招娣的希望渺小，但還是鼓起勇氣來問了。
現在得到秦兮這樣的回答，也不算意外，因為他來之前，就已經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痕妄掀了掀眼皮，對上秦兮的視線，“真不能商量一下嗎？”
“不能！”秦兮很嚴肅，也很堅定的回覆道：“痕妄，我跟你沒得談。”
痕妄：“我求你。”
秦兮怔住，不可思議的看著痕妄，很難想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痕妄是封靳陌身邊的人，也是血幽門的人，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會為一個人去求另一個人的。
何況，痕妄不是為封靳陌賣命的嗎？
封靳陌不讓陸招娣活著，他為何那麼在意陸招娣的死活？
秦兮眼眸微凝，靜靜的盯著痕妄。
痕妄被她盯的有些心虛和不自在，視線下意識地閃躲著，完全不敢看秦兮。
至於，秦兮沒忍住，開了口，“你喜歡陸招娣吧。”
這不是個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如果痕妄不喜歡陸招娣，根本就不會這麼費心的求她，也不會跟她說這麼多。
像跟在封靳陌身邊的這些殺手，一般對人都是很冷淡的，別人的死活，幾乎是置身事外的。
可他偏偏在意陸招娣……
這還不夠說明，他對陸招娣的感情嗎？
痕妄心事一下子就被拆穿，整張臉都沉了下去，甚至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痕妄低下頭，“我沒有……”
“既然沒有，為何那麼在意她？”秦兮本來是不想多說什麼的，但瞧見痕妄這樣，知道他人不壞，所以提醒了句，“建議你別把陸招娣想太好了，你這麼費心費力的幫她，別哪天被她賣了都不知道。”
“最關鍵的是，封靳陌是絕對不可能允許你跟她在一起的，別到時候沒跟她在一起，反而牽連了自己。”
惹怒封靳陌，可不是什麼聰明之舉。
痕妄還在固執的詢問，“所以，你不會幫她治，是嗎？”
“秦兮，她人是壞了點，但也是生活把她逼成那樣的，真的，求你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