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還有那些蠟燭燈，都是你準備的嗎？”
秦兮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會兒，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另一個人。
北御霆清冷道：“不是。”
他嘴硬。
秦兮扯了扯唇，笑了下，“也對。”
北御霆開車的手指尖一緊，眯眼瞥向她，嗓音低沉，“什麼也對？”
秦兮評價了一句，“你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北御霆聞言，頓時間沉默了，漆黑的眼眸沒有一丁點的光澤。
他確實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為了她，他可以做。
甚至，可以做的很好。
北御霆語氣頓時不善，“在你眼中，我是怎樣的人？”
秦兮眼神渙散，思考了下，才慢悠悠地出聲道：“之前的話，比較高冷？”
她特意強調了“之前”。
北御霆薄唇微勾，“那麼現在呢？”
現在？
秦兮托起腮，看向他俊美的臉龐，“現在，不高冷，尤其是對我。”
“嗯……”
這一點，北御霆承認。
秦兮又深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希望北御霆變回之前那個，毫無感情的男人。
這樣她離開，他也不會難過。
倆人都沒再說什麼，沉默了一路。
到凌晨才回到御居。
秦兮在路上眼皮一直打架，這會兒已經昏昏欲睡了。
北御霆本想叫她下車。
卻注意到這丫頭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北御霆視線停頓在了秦兮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