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鼻尖出現了一抹酸澀。
北御霆現在肯定很生氣。
在一旁觀望了許久,看著北爺被氣走的齊嫂,忍不住地走到了秦兮身邊,開口道:“秦小姐,不是我說您,北爺他從小就缺乏安全感,您怎麼能那樣對他說話?”
“您難道不知道,北爺有多麼在意您嗎?”
秦兮本能地抿緊唇瓣。
她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要給他打一個預防針。
這樣也好過,有一天突然離開,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秦兮嘆了口氣,站起身,沒有回答齊嫂的話,只道:“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她就獨自一人上了樓。
齊嫂看著秦兮離去的背影,重重地嘆了口氣,要她說,這秦小姐和北爺,兩個人都是悶葫蘆,有心事都不互相敞開,只知道冷戰。
唉。
……
高階酒吧夜店內。
聒噪的音樂,穿透著耳膜。
此刻,吧檯上,人聲鼎沸。
北御霆正一個人坐在角落,姿態慵懶隨意地喝著紅酒。
蕭白大半夜被北爺叫出來,原本榮幸之至,以為他是有什麼疑難雜症需要自己去解決。
誰知道,他居然帶著他跑到這裡來喝酒。
作為醫生,他平時幾乎是滴酒不沾的,通常不到兩杯就倒了。
北爺拉著他來喝酒,還真是看得起他。
他酒量還不如江鷹呢。
北御霆悶悶地喝了幾大瓶紅酒後,蕭白才發覺事態有點兒不對勁。
再這麼喝下去,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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