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御霆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對面的秦兮。
見她認真的吃著早餐，似乎對此時不是很關心的樣子，秉著無所謂的態度。
他道：“隨你，下手重點都沒關係。”
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下，“還是留條命吧。”
林野：“為什麼？”
北御霆懶懶的靠在座椅上，盯著吃早餐的秦兮，“死有什麼痛苦的？活著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秦兮抬起了眼皮，看著北御霆的眼睛。
他的眼神，冰冷的如同一把刀刃一般，戾氣極重。
秦兮心跳稍稍的慢了半拍。
這樣的北御霆，是恐怖的。
“哥哥。”秦兮出了聲，“你怎麼了？”
北御霆斂眸，“沒什麼，只是想到她算計我，心裡不舒服。”
秦兮喝了口牛奶，“我倒是覺得的確可以留她一命。”
“畢竟你說得對，她那種人，死了有什麼難的？活著才痛苦……”
她不喜歡陸招娣，也沒有給她求情。
只是覺得，陸招娣還不配林野手中沾染血腥。
這時，江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一種看鬼的眼神看著秦兮，“我說秦小姐，你要不要這麼嚇人啊，作為一個女人，能不能溫柔一點點。”
讓林野去折磨陸招娣。
還不如讓人家一死了之呢。
秦小姐跟北爺……夫唱婦隨。
簡直讓人害怕。
江鷹剛說完。
林野殺意的眼神就朝著他看了過來。
江鷹猛咳了聲，迅速讓自己變得一本正經，他看向林野，“我覺得，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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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支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