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商晏聞言，頓了頓，抬起眼皮，看向秦兮，眼睛裡似有光芒出現。
“對！你……問這個做什麼？”
顧商晏一臉古怪。
秦兮抿了抿唇，深思熟慮了會兒，說：“意外從別人口中得知，自己還有四個親哥哥。”
顧商晏眯了眯眼，開車的速度，不由放慢了。
“所以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顧呈鳴有四個兒子的。”
秦兮瞥著他，眼神雲淡風輕，看似柔和，卻帶有強大的攻擊性，“能告訴我麼？”
顧商晏聞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動了幾下唇瓣，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兮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篤定他知道些什麼。
她冷淡的說道：“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嗎？”
顧商晏：“……”
他能說嗎？
他要說嗎？
如果秦兮知道，他是她三哥的話，她會如何？
會不會嫌棄他這個哥哥？
顧商晏瞻前顧後地想了許久，一時間沒注意前面的路。
差點撞上一個欄杆。
還是秦兮出聲提醒，“好好開車吧。”
顧商晏這才注意到地形。
連忙拐彎，這才沒撞上。
顧商晏瞥了一眼秦兮，深吸了口氣，說道：“對不起。”
“為何要跟我道歉？”
秦兮不解的看向他，輕漫地扯了扯唇，轉移了話題，繼續道：“你似乎很瞭解顧家的事情。”
顧商晏擰了擰眉，“還行吧。”
也不能說完全瞭解。
畢竟他離開了這麼多年。
秦兮稍稍挑眉，聲音淡涼，“還行……？”
她頓了頓，“你跟顧家，什麼關係？”
顧商晏：“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