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酒壺回去,躺在床上睡了兩日。
依舊沒有等到顧埕回來,收拾一下行囊,陸庭準備離開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顧埕是喜歡女人的。
他想將人囚禁,但是又怕那人失了本來應該有的樣子。
囚禁之後恨他的顧埕不是他想要的。
京城果然是個傷心的地方。
將院子掛在中人那裡,準備一交接就走人。
次日中人還沒有過來,博弈就過來了。
這會兒的博弈沒有了以往的意氣風發,想到在酒樓聽見博弈辦的蠢事陸庭就想笑。
跟小廝辦事不小心將小舅子抓床上,結果小舅子跟妻子展開了爭寵大戲。真是熱鬧啊!
博弈問道“你要離開京城!”
“恩!”陸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
“為什麼?”博弈眼中依舊帶著痴迷,人就是這般賤,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用這種被人丟棄的眼神控訴自己所遭遇的不公。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想出去走走了,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長了,就容易長毛!“
“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陸庭話落門口又走來一個人,仔細看看就是昨天那個中人。
中人過來就是交辦地契房契的。
“一路順風!”猶豫片刻,博弈說道。
“恩!”陸庭點點頭,在中人拿出的契書上簽上大名。
從伸手的背囊裡拿出一個瓶子扔給了博弈:“這東西送你!”
“……”開啟一問就知道是什麼。
博弈臉色就跟雨後陽光一樣,五顏六色的。
竟然送他香膏!博弈看著陸庭走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