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畢竟有些年紀了,即使心裡有疑問也沒有問出來。
明擺著有問題,她再開口問不就是話多嗎?
伺候著蘇淩喝了熱水又囉嗦兩句,讓蘇淩將蓋頭蓋上。
蘇淩翻了兩個白眼,喜婆就不說話了。
等到了夜裡,白詡過來,連床都上不了了。
看著旁邊被綁著的江筎臉都黑了。
他不就是偷懶一段時間嗎?
這是有人覺得他好欺負嗎?
讓人拖著江筎下去,春宵一刻值千金,才不能為了這種事情而耽擱大喜之事。
只是……蘇淩明顯不合作,一副你不弄清楚就滾蛋的態度。
沒辦法,白詡只能連夜審問江筎。
“白詡你竟然老牛吃嫩草,30多歲的大男人都可以當蘇淩的親爹了,你就不覺得羞恥?”
“……誰把你弄進來的!”
“你覺得我會說!”
“那你別說了!”
白詡搖搖頭,他又不是真的要弄出幕後指示,反正能讓江筎過搗亂估計智商也不怎麼樣?
“處理了!”白詡一句話話落,江筎眼睛都瞪大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
他不應該仔細審問她嗎?
江筎癱坐地上,一臉失望。
白詡回到房間的時候,蘇淩已經躺在床上了。
呼吸平穩似乎已經睡著了,這……是禽獸不如還是禽獸。
白詡只能選擇做一個。
次日
天亮之後太陽懶洋洋的照了進來,白詡躺在床上一點兒也不想動。
……
一點兒也不合理。
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蘇淩伺候下穿好衣服一起往白父住的院子走去。
蘇淩很體貼的沒有問如何處置江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