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凝翠樓,白珝低頭忙了起來。
案桌上擠壓著厚厚的公務無疑證明白珝已經好幾天沒有光顧這個地方的事實。
朝陽升起,夕陽落下,抬頭伸伸胳膊老腰,打個呵欠。
終於將信函處理完了。
兩天沒見小蘇淩了,不知道現在過去那娃還能認出他不。
剛跨出房間半步,白珝眼前就一黑,站在原處緩和一會兒,這才好了一點。
“樓主,你這是發騷|了。”
給白珝把脈的大夫是蜀州川府一代的,吐字偶爾會不清晰。
但是這倆字放在白珝耳朵裡,就是赤|裸|裸的諷刺了,於是白珝臉色一黑。
他堂堂凝翠樓樓主,怎麼會發|騷,這是哪裡來的庸醫。
白珝略帶責備的眼神落在麻姑身上。
“哎呀別看我,小大夫是川府的,您忍耐一下。”
說著風涼話,麻姑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川府大夫怎麼了,小大夫搞不懂麻姑笑什麼只能暗自吐槽,一扭頭就看見麻姑笑的時候亂顫的胸脯。
小臉瞬間變紅。
“咦,小大夫臉紅了,這是發|騷了嗎?”
“哦,哦,大概可能是發|騷了?”小大夫不好說自己是害羞了,腦袋放的低低的,哪兒也不敢看。
“那咱們一起去拿藥吧。”
麻姑對著白珝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拉著小大夫去正廳開藥。
開了處方之後小大夫麻利地離開凝翠樓,他這次是真的懂了,怪不得師傅不讓他給凝翠樓的姑娘看病,原來這裡的女人都能勾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