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謝斐點頭。
“憑什麼他坐著等吃,而我卻在這裡燒火劈柴。”
白珝對蘇嬌孃的安排很不滿意,憑借他的身份地位,隨便一句話,就有一百種方法讓這個女人將榴蓮千層製作的法子交出來。
即使這個女人有謝家護著,但是,山高皇帝遠,這裡是江州府,謝家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他。
他有病,真是犯病了,竟然覺得膽大的醜女人很奇怪。
有點小聰明,雖然有點蠢,但是瑕不掩瑜,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
本來從鄉下弄來的女子都要調教很長時間才能適應凝翠樓的生活方式。
然而這蘇嬌娘有些不一樣,似乎在哪裡,這個女人都能隨遇而安。
他還記得初見時這女人滿臉驚慌恐懼,那表情絲毫不像作假。
但是,這才幾天,這女人就跟吃了春|藥一樣,火氣大的很。
似乎就像知道他不會隨便對付他,每一句話都在激怒他,偏偏又把他的底線拿捏的十分精準,每句話都沒有碰到她的底線,真是奇怪的女人。
他已經將蘇嬌孃的根底調查清楚了,他可以確定人生的前二十年沒有見過這人。
那麼問題來了,蘇嬌娘將他的底線拿捏的這麼準,不是熟人,又怎麼能做到,匪夷所思……難道這是一種天賦?
“因為你喜歡吃。”蘇嬌娘停下手裡攪蛋的舉動,甩甩累的有些發酸的手。
表情十分自然,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短短一句話,她就將白珝氣的要冒煙。
“成了,過來攪拌蛋液。”說完蘇嬌娘就不管白珝了,反正她將蛋糕製作的方法在白珝面前演示了一遍。
在蘇嬌娘看來白珝不是笨蛋,他應該必須可以舉一反三,將榴蓮千層的製作方法用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