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領著林景兒走進了鎮上新開不久的一家日料店裡。
這裡的老闆姓孫,瀋陽人,十幾歲就去了日本,手藝很地道。最關鍵的是,他是周小貓的手下。
你們猜對了,他也是隻妖!
孫老闆一見我門進來了,趕緊笑臉相迎,“哎呦,五爺,您來啦!”
“我姐說你這的東西特別地道,一直沒機會來嚐嚐”,我說,“今天特意帶我朋友來嚐嚐鮮。”
“歡迎歡迎!”孫老闆像日本人似的,滿臉堆笑,不住的微微鞠躬。
他這裡有單桌,也有長桌,我問了問林景兒的意思,接著我倆坐到了長桌上。
單桌是單點菜品,長桌就是流轉壽司和海鮮船。
坐下之後,孫老闆親自給我們擺好餐具,我讓他去忙,然後從傳送帶上,拿下了一小瓶冰鎮好的清酒。
“能喝點吧?”我問景兒。
“謝謝”,她微微一笑。
我給她倒上酒,舉起酒杯,“來,先喝一杯!”
她雙手端起酒杯,“謝謝!”
我們碰了一下杯,我一口乾了,她喝的很慢,很優雅。
一杯酒下肚之後,我從傳送帶上拿下來一個海鮮船,一碟三文魚刺身,一碟北極蝦,仔細看了看,又給她拿了一碟魚籽壽司。
景兒默默的給我倒上了酒。
“來,吃吧!”我給她倒上醬油,加了點辣根,自己也調了一碗,然後夾起一塊三文魚,蘸了點醬油,送入口中吃了起來。
景兒夾了一個壽司,她吃東西跟她喝酒一樣,優雅而迷人。
“高晴說,你吃東西沒味道,所以愛吃蛋糕”,我邊吃邊說,“所以我就想啊,刺身你肯定喜歡吃!”
“普通的食物,我確實吃不出味道來”,她說,“除了蛋糕之外,只有刺身我能吃出味道來,不過平時不敢吃這些。”
“為什麼?”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