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軍把昨晚黃倍給他的名字說了一遍。
柯凌大笑道：“這確實是黃倍的情報，他就是看不貫卓祖冰教授，把最權威的專家故意給滅掉了。”
李建軍一臉疑惑：“不會吧？他這是要侮辱人的智商呢。”
柯凌話題一轉，正色問道：“老實交代，你找地質專家幹嘛？難道要挖個地道里通外國？”
李建軍昨天剛認識這位學姐，對她還不瞭解，不敢亂開玩笑，說：“挖什麼地道，我是要請教一些問題。”
他把昨天和黃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柯凌站住，直愣愣地看著他，好像第一次認識似的。
搞得李建軍象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就這樣看了幾秒鐘，她有點不敢相信地問：“你這腦袋是不是被書給燒糊了？人家巴不得天塹變通途，你到好，不但不積極參與，還要竭力攔阻。虧我昨天還誇你是個革命青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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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軍還沒搭話，她又開腔了：“這忙我不能幫，要不學校還以為我想搞破壞呢。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那誰誰留在大陸的釘子。”
李建軍想，自己昨天怎麼就沒發現這是一個革命老太太呢？
他知道怎麼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笑道：“哪有這麼嚴重，我是想讓這個漩渦給我們縣裡創造更多的價值。”
“一個小不點，認真學習就好了。拿漩渦創造更多的價值，騙誰呢？糊人也要講究邏輯的。”說著推了李建軍一把：“去去，我還要買油條呢，別擋我路，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李建軍厚著臉皮，嘻嘻一笑：“好好，我跑步先給你排隊去。”
不等柯凌接話，他已跑了開去。
這個時候食堂人不多，不用排隊。
柯凌過來，李建軍已經找好了位置，一個包子，一根油條，一個茶葉蛋，一碗豆漿。
柯凌看了放在面前的早餐，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年紀不大，心卻挺細的，這麼瞭解女生的喜好。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
李建軍前世經常給妻兒買早餐，對於妻子的喜好他是記得清清楚楚。
被柯凌這麼誇了，他也不分辨，直接繼續剛才的話題，說：“師姐就幫我這個忙好不好。要不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那個漩渦，實在是鬼斧神工的一傑作。如果被毀了，你我簡直就是千古罪人，還罪不可恕。”
柯凌嚼著一口油條，笑道：“看在這早餐的份上，我幫你，但我也只是上課見得到卓教授。他平時都不在教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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