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那群徒弟們可嚇得不輕,膽大還敢強自忍著學習觀看,膽小的早就別過頭去瑟瑟發抖了。
忽的那傷員腿腳一抽,吳又可卻是毫不在意,依舊縫製。
“無妨,抽搐乃是正常現像,若遇之,只管縫合便是!”
終於又過了幾個呼吸,那傷口算是縫完了,吳又可命人將傷者臺下去,在場的卻是少有幾個人能站住腳了,都腿軟的很。
縫製血肉之軀,實在太過驚世駭俗!
“好了,你們且下去吧!”
吳又可見學生皆累了,便揮手讓學生們下去了。
學生們聽此卻是如釋重負,同吳又可施禮後陸續的出去了。
來到門外,這些女子卻是一個認識朱慈炤的都沒有,只簡單的福了富,臉紅的走了。
朱慈炤這才進門。
“吳神醫,我們又見面了!”
朱慈炤抱拳道。
吳又可見是朱慈炤,頓時面容一肅,看了看門外無人在意這邊,便要下跪!
“哎,免禮免禮!”
朱慈炤忙是上前攙扶,這人是他寶貝,自然是喜歡的緊。
“謝殿下。”
雖然被朱慈炤扶起來,但是吳又可卻仍舊給朱慈炤作了一揖。
朱慈炤聽他稱呼,知道他已知道自己身份,頓時心中瞭然,只怕他願意留在這鹽山縣,也是侯峒曾告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投效的不是山賊,而是正經的宗室吧。
要不然憑此人的性子,只怕早就跑了。
“吳神醫剛剛那一番縫合真是妙哉啊!”
朱慈炤由衷的讚歎道。
“殿下,哦不對,尊上過獎了!此小小縫合之術,又有何難!”
吳又可嘴上說著過獎,可言語之間卻滿是傲氣,好似贏了棋局老頭,神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