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不擇手段就不擇手段吧。
既然用氣石興國法子，那就一招“斃命”，顧筠涵找黃友發加大法碼。
可黃友發又為什麼會答應她呢？
她篤定。
黃友發見了她必然會幫這個忙。
石興國她都能下得了手，何況他黃友發！
這個道理黃友發不會不懂。
黃友發聽了她說之後，笑著看著她。
“顧總這是恨當初裁了你？”
顧筠涵諷笑。
“不可以嗎？”
“好，可以……”黃友發笑得也諷，也意味深長。
“你都這樣說了我能不答應嗎？”
顧筠涵再諷笑。
職場如同戰場，親爹沒未必有情面講。
果然，石興國見到顧筠涵和黃友發，氣得當場摔杯。
“兩個白眼狼！”
氣血攻心，舊病能不復發嗎？
當場就倒下了。
那邊鄭瑋哲連忙帶著醫生來急救，然後呼呼就往醫院去。
事情這樣就成了。
顧筠涵離開前看黃友發一眼，黃友發眼內神色極其複雜。
顧筠涵聞到了血腥味。
這說起來真挺缺德的，故意把人氣病。
沒人敢提慶功，包括孫仲，他一聲不吭，他似乎又學到了很多東西，不是顧筠涵的狠，而是……總之他百感交集。
宋歡貓在工位上給鄭瑋哲vx，她現在是普通合夥人，但沒有職務依然算是顧筠涵助理：哥，你現在什麼感想？
鄭瑋哲：這你還用問？
習為常，宋歡抿嘴：你有沒有留了後手？給石興國推薦了什麼公司？
鄭瑋哲：他身體不好，也這個年紀了退休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