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計劃是黃友發，走股東投票程式，只要黃友發投這一票事情就成了。”
“就算全公司會反石興國，但這個人不會。”
“你是他？這麼肯定？”顧筠涵嘲諷。
“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
“副手是什麼？就是正職有事就有自己的事兒，他是那種靜等豐收的人，正因為他是石興國一手提拔的，所以他要做的事就是靜等花開就好。”
“也正因為如此。”顧筠涵逼視著他。
“他發難你覺得石興國能不氣病嗎？”
鄭瑋哲笑。
“你繞來繞去還是打這個主意。”
顧筠涵哼一聲。
“抓著老鼠你管我是什麼貓。”
鄭瑋哲笑著喝口茶。
“可想好了，你這一出面和石興國的樑子是絕對結下了，一傳出去你可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了，想好了？”
“我還有選擇嗎？”顧筠涵沒好氣。
“有啊。”鄭瑋哲指指門那邊。
“從那兒出去跟李科說你幹不來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你可以跟他說讓我來幹這事兒。”
什麼意思？擔心她？他願意背這名聲？顧筠涵哼一聲。
“你什麼意思？”
鄭瑋哲笑笑。
“你不是問還有別的選擇嗎？”
他就偏不說，顧筠涵惱火，把手裡的杯拍茶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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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或者你可以去跟他說顧筠涵來坐常務的位置。”
鄭瑋哲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