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瑋哲也不意外，撇一下嘴道。
“不要告訴宋歡，她之前因我而被開掉，我一直想彌補她。”
“你不是借錢給她了嗎？”
“這麼多年來她幫了我不少。”
顧筠涵看他一眼不作聲。
鄭瑋哲繼續道。
“宋歡執行力很強，好好用她。”
“那現在不是讓她晉升合夥人了嗎？”
“這一次是有點麻煩事，但她處理好了之後就好了。”
顧筠涵翻眼。
“合著是為宋歡打廣告來了。”
鄭瑋哲笑著碰一下她的酒。
鄭瑋哲笑著碰一下她的酒。
“她值得信賴。”
顧筠涵喝一口酒。
“放心吧，我知道。”
鄭瑋哲也喝一口酒。
“她和江琪不一樣，她是從員工上來的，工作上合作起來你會很輕鬆，她習慣了執行，但並不是說把她當員工使，我是說和她合作不會有包袱。”
顧筠涵眼一動道：“你是說和江琪合作會有包袱？”
“先是從朋友到工作夥伴，問題會有很多，你應該有體會。但如果不是朋友彼此熟悉，又不可能一起創業，這個話題不是一直有討論嗎？有些人更喜歡工作夥伴成為朋友，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工作的關係，所以雙方都會維持這個距離，這樣的朋友很輕鬆。而從朋友到合作伙伴帶來的問題真的很多，挺矛盾的。”
顧筠涵點頭。
“確實，朋友到合作伙伴問題是很多，那種感覺就像是處物件似的，得時時顧慮著對方的感受。而工作夥伴成為朋友這種顧慮就不那麼明顯了，相處起來輕鬆。但在一起創業必須是朋友，誰會願意和一個陌生人一起搞事業？信任感沒有嘛。”
“是的。”鄭瑋哲點頭。
“所以你的合夥人裡面有宋歡、展鵬是合理的。”
“想說郭銘不合理？”顧筠涵笑著看他。
鄭瑋哲喝一口酒，淡道。
“我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