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琢磨著呢。”
夜裡鄭瑋哲又做噩夢，還是那個夢，一個人在漆黑的海里飄著，多少年了，這個夢還是跟著他。
他看一下時間，換了身衣服下去晨跑。
不到七點他敲開了顧筠涵的門。
“大哥，這才幾點啊……”
顧筠涵迷迷糊糊的。
鄭瑋哲已經是容光煥發了。
“不是去參觀茉莉花加工廠嗎？”
“有病！不到七點誰給你開門？”顧筠涵有起床氣，說著就關門。
鄭瑋哲長腿一伸抵住。
“沒完了不是？”顧筠涵惱火。
“吃早餐。”鄭瑋哲笑著。
遭罪啊，顧筠涵半夢半醒地吃這早餐。
“真不知道你這個hrd是怎麼當的。”鄭瑋哲邊吃邊吐槽。
吃了幾口面顧筠涵總算是醒了，還真是好吃。
“我怎麼了？就興你當裁員專家，我不能當hrd？”
鄭瑋哲撇嘴。
餘嘉嘉今天精神煥發的。
“跟打了雞血似的，還行。”江琪笑道。
“我昨晚睡了個好覺，沒有失眠。”餘嘉嘉看鄭瑋哲一眼。
“這都是鄭總的功勞。”
“他什麼功勞？”顧筠涵記這一早被拖起來的仇。
“就知道強迫人。”
鄭瑋哲抬頭看她。
“失業了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面對一切的勇氣，而這個勇氣不是靠哄出來的。”
顧筠涵撇嘴。
鄭瑋哲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