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你小子最近發達了啊。”王哲主動岔開話題，將話引到了張誠身上：“看你點菜的熟練程度，沒少來吧？”
“對啊！”李娟娟也轉移了注意力，說道：“說說吧，在哪裡發了財？”
“哈哈……”阿誠仰面大笑，感覺以往積壓在心中的鬱氣一掃而空。
“哎呦，你們怎麼那麼八卦！”王都依偎在他身邊，嬌聲說道：“阿誠的導師秦教授是全國聞名的專家！就連心靈研究中心失蹤的……”
“都都！”張誠意識到女友的失言，連出言制止住她。
“心靈研究中心？”王哲腦袋轉的很快，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阿誠，莫非心靈研究中心的失蹤案患者你們接觸過？”王哲四周打量一番，低聲問道。
“真的？”畢美美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眼含期待的看向張誠。
“這……”張誠心中犯難，但是看到眾人期待的目光心中難免生出了顯擺的情緒。
“心靈研究中心失蹤的人，我老師曾經專門治療過，當時我也在場！”
“真的假的？”
“有假包換！治療那天銀翼軍的人也到場了，一男一女，然後病房裡面著火，秦教授差點就死在裡面了！”
“病房著火？你唬誰呢，平白無故怎麼會著火？”
“嘖嘖，你懂什麼那人是個元素親和者！”張誠回想起白鳳周身冒出火焰的時候仍一陣後怕。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傳來，蘇暖上身白襯衫下端打了秀氣的結，下身修身藍色牛仔褲亭亭玉立。
她身後跟著好似個狗熊成精了的熊中，極為顯眼。
張誠注意到目光掃向自己，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去。
蘇暖的美渾然天成，如美玉般的肌膚挑不出一絲瑕疵，在西餐廳的燈光下越發清純出塵。
“張誠先生？”她的聲音清脆，如同初春河流消融時候冰塊撞擊般的好聽。
“啊？”張誠愣了幾秒鐘，站起來伸出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是我，你好！”
“你好。”蘇暖象徵性地同她握了一下手：“我們是燕京環境監測局的工作人員，有些事想和你單獨談談。”
“好的！”張誠回味著短暫和蘇暖接觸的手掌間觸感，幾乎是沒有思考的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