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身體很輕,王侍衛看著白玉,只見她眼角還帶著淚,脖子處有一很深很紅的印子,應該是被人以重擊打中了脖頸所以昏過去的
在帶著白玉越出高牆的那一刻,王侍衛回頭看向白鳳,卻見白鳳靜靜倚在牆角邊,只是靜靜地,這麼看著王侍衛和他懷中的白玉。她嘴角微笑,目露欣慰地看著王侍衛,對於死亡,好像根本毫不畏懼。
王侍衛沉默,卻也不能再多傷感什麼,他猛地瞪腳,三五個躍身過後,總算是脫離了火勢與濃煙之中。
“王侍衛!人怎麼樣了?”
看著不遠處的房頂上,王侍衛成功地從濃煙之中竄出,手中還抱著一昏迷不醒的女子,司馬勇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比起白玉的性命,說實話,司馬勇還是比較擔心王侍衛的。
雖然白玉長得一張美麗的容顏,琴瑟之音聽得也很合司馬勇的心意,但這麼多年來陪伴著司馬勇的,到底還是王侍衛,而白玉最多不過是與司馬勇有幾面之緣罷了。
王侍衛急促地落地,走到司馬勇跟前,道:“公子,白玉姑娘該是沒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
“那真是太好了!”司馬勇完全忘了白玉的母親白鳳,目露笑意,一隻手搭在王侍衛的肩膀上,連連陳贊。
而身後的柳如眉,卻是注意到了王侍衛懷中的女子——只有一個人,也就是說,白玉的母親白鳳並沒能救出來。
而且,王侍衛的面容亦是十分沉重,就更加證明瞭柳如眉的猜想。
“屬下該死!”王侍衛手中的白玉被其他人小心接走過後,王侍衛單膝跪地,請罪道:“屬下無能,還請公子責罰。”
“你何罪之有?”司馬勇目露疑惑,這白玉已經救出來了,而且沒有性命之憂,何罪之有?
“濃煙如此之大,這白玉姑娘,昏過去也是人之常情,王侍衛能救出以屬萬幸,所以不必自責。”司馬勇還是沒有理解王侍衛的意思。
只見王侍衛目露真切,道:“屬下該死,沒能救出白玉姑娘的母親,是屬下無能!”
一聽王侍衛這話,司馬勇先是一怔,看向身邊的柳如眉,見她亦是一臉沉重的模樣,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理解錯了王侍衛話中的意思。
“你是說,白玉姑娘的母親白鳳她……”司馬勇朝著盡頭處看不清的濃煙望去。
王侍衛沉重地點了點頭,道:“沒錯!而且,依照屬下方才進去所看到的來看,屬下覺得,是有人放了火,點著了白玉姑娘的家。”
白鳳和白玉都在院子裡,白鳳很明顯被人什麼打過,身上還有被打的痕跡,鮮血都撒了一地了;而白玉,脖子處更是有被人敲暈的痕跡。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是有人打了白鳳,打得她沒有行動能力,而後又弄暈了白玉,將她們娘兒倆丟在了這院子裡,放了火。
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殘忍到如此地步?
王侍衛陷入了沉思,腦子裡只蹦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柳如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