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話,咬著唇一言不發。
秦之還這才終於明白了,她是在同自己較勁。
他怎麼著了?
怪他自作主張的想要處理掉秦大?
有脾氣剛才就發了,折騰到這會兒是為了什麼。
秦之還想不出來,也懶得去想了。
不等馬蘭的胳膊在甩過來,秦之還上前一步直接擒住了她的胳膊,想把人抱住。
馬蘭不依,閃身往後躲,一不留神踩了地上的水窪。
咔吧一聲,清脆響亮,疼的馬蘭淚眼汪汪。
秦之還心痛,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在她還未出聲之前,先壓制住了她:“別動。”
這會兒馬蘭不敢動,任由秦之還把她打橫抱起。
“去請了得大師來。”
秦之還抱著馬蘭一路走的飛快,到了屋子才去撩開了馬蘭的裙襬。
伸手去褪她鞋襪時,又被馬蘭攬住:“我自己來。”
秦之還雙手撈了個空,脊樑一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倒是想瞧瞧她自己怎麼來。
馬蘭也不是沒受過傷。
泥巴堆裡摔過,地上滾過,活了十幾年不可能毫髮無傷。
小時候,受了傷多數都是孃親替她上藥,噓寒問暖。
每次哄她吃藥都會塞上一包糖在她手裡,溫溫柔柔的哄她:“乖囡囡,吃藥了。”
長大了懂事之後,怕孃親再擔心,受了傷,便也開始學會兒瞞著她。
一點皮外傷,她完全可以自己處理。
從小,她也沒怕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