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柳如風。”
馬蘭拍他,發現壓根兒叫不醒。
在一摸額頭,發現柳如風額頭滾燙。
“太沉了。”
她費力拖動柳如風,把他帶到一個可以避風的樹洞裡。
然後脫開他的衣服觀察傷口。
柳如風胸前帶了一個類似於護甲的東西,那一劍沒有傷到他。
胳膊上那一劍就很嚴重了,幾乎可以看到骨頭。
傷口泡了水,已經有了膿。
還好她有隨身帶止血包,藥包的習慣。
把隨身帶的藥包開啟,還好,還是乾的。
孫姨給她做的防水包包真不錯。
把傷口的膿水擠出來,,直到有鮮血流出來才撒上藥粉。
忙活完,夜已經過去大半了。
柳如風昏昏沉沉的,額頭滾燙。
“再這樣得燒成傻子。”
馬蘭撿了些乾柴枯枝,又在湖邊撿了一個沒人要的靴子。
“沒有鍋啊。”
她四處尋摸,終於在不遠處找到一個別人不要的破鍋。
鍋口破了一個大洞,裡面鏽跡斑斑。
馬蘭把它洗乾淨,接了河水。
用破靴子做引子,生了火。
有了火,周圍的溫度高了不少,一直喊冷的的柳如風也不說話。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中,有一個柔軟得手給他擦身子,然後把一個有些臭的東西放到他額頭上。
起初臭味不那麼明顯,他還能忍受,隨著臭味逐漸濃郁,他忍不了了。
一睜眼,是一張巴掌大的臉。
天色已經發白,跟前的女人不知道在洗什麼東西。
滂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