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裡,燈火一晚上都沒熄滅。
“我早就說過不要庸人自擾,她非不聽,自作主張的找秦之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做賊心虛。”
陳偉氣急,對著身前的嬤嬤訓斥:“她想不明白,你也想不清楚?
我人都跟到江南來了,還用得著你們動手?”
嬤嬤的一張臉隱在燭火下,看不清臉。
也沒說話。
陳偉繼續道:“你們以為秦之還是誰?他是陛下自己教出來殺人刀,論起狠毒和心計誰也比不過他。
你們還真以為,能隨隨便便殺了他?”
從小到大,秦之還受到多少追殺,哪一次不是讓他順利逃脫。
現在好了。
不止沒有殺了他,還讓他對咱們起了疑心。
還有那個蠢貨,昨天居然還去了芸香閣。
要不是他暗號放的早,這會兒又多一條冤魂。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處處和他作對。
也不知道當初是不是報錯了,他的兒子怎麼能這麼蠢。
對面的嬤嬤聽了這話忍不住開口:“娘娘要是知道小公子昨夜差點兒讓大人殺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你威脅我?”
陳偉目光狠毒,看的嬤嬤心裡打顫:“不敢。”
“她愛怎麼想怎麼想,要不是她我何至於如此,有仇不能報,有子不能認。”
說到這兒更是生氣:“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要是在胡亂行事,弄得東窗事發,別怪我拖著她一起死。”
嬤嬤咬了咬牙,沒再說話。
“好好想想他能把那個畫師藏到哪裡去。”
陳偉又想了想:“昨天被秦之還抓住的兩個儘快殺了,免得說些對我們不利的話。”
大半夜,怎會無緣無故到跑到那兒去。
下了馬車,兩一個去審理畫師,一個去審昨天抓住的人。
昨天,他的人也抓到兩個刺客,這會兒剛好一起。
兩個刺客是死士,被抓住的第一時間就想吞下毒藥自盡,被秦二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