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要不是他跑得快,這會兒秦之還就該給他哭靈了。
“你讓他斷子絕孫,他能不恨你嗎?”
“那也是他作惡多端。”
柳如風伸出手開始數:“光是咱們查到的,他就殺了十八個妓女,侵吞賑災糧,害了黃河十萬百姓。
還有開賭坊,換死囚,開火藥鋪子,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殺頭的大罪。”
說到這兒他不禁有些埋怨:“就不該聽你的,留他一條命!”
“你把證據交給聖上,聖上處置他了嗎?”
斷他子孫根之前,兩人曾把查到的證據遞給過皇上。
皇上不僅沒有發作,還把事情壓了下來。
那會兒,兩人就知道,陳偉不好動。
說到這兒,柳如風也啞了火:“沒有。”
不止沒有,他還官運亨通更受器重。
“那就讓他有恃無恐的殺我們?”
“他在京城,我們在江南。”
秦之還說話慢悠悠的,就像是遇到刺殺的不是他一樣:“沒有證據,皇上不會信的。”
柳如風忍了一個晚上,這會兒已經忍到頭了。
一腔怒火毫無顧忌的發了出來:“還要找什麼證據?
除了他陳偉,還有誰想致我們兩於死地。
又有誰,能在江南調動死侍,刺殺你我後還能全身而退。”
“這個仇他忍了十年,為什麼現在才發作,你想過沒有?”
柳如風冷哼一聲,他又不是傻子這一層怎麼會想不到。
“無非是怕你在查出他在江南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秦之還看了柳如風好一會兒才開口:“知道他怕什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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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拿住了他的把柄,才能讓他投鼠忌器。
皇上能原諒他一次、兩次,總不會原諒三次、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