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蔚藍輕撫剪秋蘿的腦袋,眼裡無限溫柔:“這些花每一棵都是我親手種下,每一棵都代表著我對你的愛。”
剪秋蘿紅了眼眶:“什麼時候?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你為了沈流雲消失的那兩個月裡。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在幹什麼。你總是很忙,幾乎都不會主動聯絡我,哪怕是我給你打電話,也總是匆匆結束通話。怎麼辦?好像是我多愛你一些。”
山丘上的每一朵剪秋蘿花都代表了易蔚藍對剪秋蘿的愛和思念。
易蔚藍說得雲淡風輕,可是卻讓剪秋蘿歉疚自責不已。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傾瀉而下。
剪秋蘿抽噎著說道:“對不起!蔚藍,對不起!”
易蔚藍把剪秋蘿抱進懷裡:“我們之間永遠都不需要說對不起。只要你好好呆在我身邊就好。”
“好!”
一陣微風拂過,漫山遍野的剪秋蘿花都好像笑彎了腰似的,不住點頭。
一個月之後,易樂集團的第一次債權人大會在大廈大禮堂召開。
債權人依據債權的性質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區域。
擔保債權人在左邊區域,職工代表在中間區域,一般債券在右邊區域。
會議開始之前,禮堂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尤其是易樂集團的職工代表,一方面他們與公司有著深厚的感情,不希望公司倒閉,另一方面,他們又害怕自己拿不到賠償,畢竟誰都有家人要養,身上的擔子都不輕。
上午十點,易蔚藍和剪秋蘿帶著公司高管準時出現了禮堂的講臺上。
最有威望的剪秋蘿自然成了這次債權人大會的主持人。她從主席臺站了起來,走到話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