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身為武者,難道就沒一點體會嗎?”
秦鴻宇剛成為武者沒幾天,自然不知道彭金的意思。
白君棠出身不凡,也體會不到彭金的心酸。
見兩人這表情,彭金張了張嘴,愈發悽苦了。
“好吧,兩位地位不凡,或許體會不到我這種底層武者的悲哀。”
“現今社會,和諧第一,穩定第一。”
“武者作用非常有限。”
“而且,哪怕我是明勁中期武者,苦練了一輩子,也抵不過一顆子彈!”
“這種情況下,我哪敢胡作非為?”
“這些年,也不過是利用武道討口飯吃而已。”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肯不做武者!”
說到這裡,彭金看向一旁茫然的彭燻,說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甚至沒讓兒子練武,沒讓他成為武者!”
彭金黯然嘆息:“武者,太苦了。”
秦鴻宇聽到這番話,心神一動。
這彭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目前來看,被系統給與的各項能力之中,武技、武道用處最小。
這次如果不是菊次郎和菊飛鳥挑釁中大,恐怕他也不會將珍貴的高階技能券用在武道提升上。
白君棠略有恍然。
彭金誠懇道:“秦神醫,這位武者,我的確是誠心實意前來道歉,還請兩位相信!”
說完這句話,彭金一言不發,負手而立,靜等秦鴻宇處置。
“武者真的如此悽苦?”秦鴻宇忽然開口問道。
彭金苦笑,道:“不知秦神醫是否知道在下的發家史?”
秦鴻宇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