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燻急了。
他一把扯開紗布,把手腕展示給父親看。
彭燻的手腕上,有五根清晰的手指印,一片烏黑。
手腕更是腫起老高,明顯是骨折了。
彭金臉色終於變了。
他一把扯過兒子的手臂。
本就就是習武出身,他一眼看出,這是有人用手生生掰斷了兒子的手腕。
“好!”
“好!”
彭金怒極反笑,冷冷道:“看來我彭金多年沒出手,南沙已經忘了我彭金刀的威名了!”
“居然敢扭斷我兒子的手!”
“好!很好!”
彭燻一臉悲傷的演戲,道:“爸,他可不但是傷了我。”
“桑彪的腳被他踩斷了。”
“黃金哥倆手腕也被他踢斷了。”
“我說我爸是彭金,你要是敢傷我,我爸饒不了你。”
“結果,那人說,他傷的就是彭金的兒子!”
“爸,他會不會是和您有仇啊?”
彭燻添油加醋,擺弄是非。
彭金臉色發黑,怒聲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彭燻一喜,知道老爸這是發怒了。
別看彭金平時溫文爾雅,但那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一旦發怒,彭金就會變成五年前,那個一把金刀殺破長街,一戰砍翻近百人的彭金刀。
“名字我不知道,不過他開的車,是宜城公司木胖子的車。”彭燻一臉乖巧道。
彭金冷冷一笑:“木國慶?好呀,我看這死胖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棍子!”
彭金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