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穿著空手道道服的少女,足足有十七八個。
武道社成員們都確認過,這些少女根本不是武道社空手道成員。
這些女人,都只是崇拜菊次郎,才換上空手道道服,給菊次郎加油。
這讓武道社成員極為憤慨。
這些女人不支援本國同胞也就罷了,現在給菊次郎喝彩叫好,是什麼意思?
菊次郎目光堅定,完全沒有被那些女人的喝彩聲影響。
他連勝對手,戰意高昂。
擂臺邊緣,菊次郎的師父,也是他的伯父,菊飛鳥,滿意的點點頭。
他能感覺到,菊次郎氣勢暴漲,已經在突破的邊緣。
或許再戰勝一兩個對手,就以破繭成蝶,成為菊花流歷史上最年輕的表蓮華高手。
“武道社!”
菊次郎語氣冰冷,神情傲然:“中大武道社已經沒人了嗎?”
臺下。
武道社成員氣的牙齒幾乎咬碎,卻無法發作。
連社長都敗了,他們上臺也是白給。
耳邊那些無知女人的歡呼聲,和菊次郎的呼喝聲,讓所有人抬不起頭。
哪怕張震,夏甜甜這樣,不是武道社成員的普通大學生,這一刻也胸懷怒火。
“嫂子,這人太囂張了!”
張震拳頭攥的嘎嘣作響。
他自小頑劣,沒少打架,幾乎沒服過誰。
如果換其他地方,哪怕明知道打不過,他也會和菊次郎拼命。
但現在不行。
他要是上臺之後輸了,那丟的不是他一個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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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道社,甚至整個中大的臉!
夏甜甜一言不發。
她在等。
在等一個女人。
她相信,只要那個女人來了,擂臺上那個囂張的傢伙一定不是對手。
“老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