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哈—塔克馬外形和其他馬匹不同,乾瘦、高、但又結實。
頭長而精緻,輪廓分明,很有貴族氣派。
頸部鬐甲相的突出,胸部狹窄,身體長且結實,肌肉的線條清晰,給人一種很有爆發力的感覺。
“這是我特地從國外運回來的馬匹,寄存在賽馬場這裡的。”
陳夢浩頗為驕傲的在介紹著阿克哈—塔克馬的履歷。
說完,他看著秦鴻宇,笑道:“秦少,待會你熟悉騎馬的一些技巧後,可以親自嘗試一下阿克哈—塔克馬。”
“不和你吹,體驗絕對讓你直呼過癮!”
“待會哥幾個賽馬的時候,你騎著這匹馬,加上你的天資,絕對完虐趙公子他們這群老手!”
秦鴻宇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是嗎?”
他的目光停留在不遠處,全身潔白的馬兒上:“我怎麼感覺那匹馬會更強一點?”
陳夢浩順著秦鴻宇的目光望過去。
然後,他的臉色微變。
正想解釋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嗤笑聲:“門外漢就是門外漢。”
然後,剛才那位穿著燕尾服,在秀盛裝舞步的男子,走了過來,以一副說教的口吻說道:
“那一匹馬雖然血統不差,但由於年老,加上對環境的不適應,已然淪落為賽馬場最垃圾的馬匹之一。”
“要是常來賽馬場的都會知道,這一匹漢諾威溫血馬,是郭總最為失敗的一次投資。”
“再說了,漢諾威溫血馬是溫血馬,爆發力等各方面都不如阿克哈—塔克馬。”
“說它比阿克哈—塔克馬要強?”
“兄弟,你成功把我逗樂了。”
聞言,陳夢浩等大少都皺了皺眉頭。
陳夢浩臉上的笑容消失,恢復了頂級大少的跋扈和囂張:“你什麼人?這裡輪到你說話了嗎?”
燕尾服男子自信一笑,頗為驕傲的說道:“在下不才,曾得過奧運盛裝馬步銅牌,姓唐,名宗生。”
“不知道,我這個奧運盛裝舞步銅牌,有沒有資格和你們說這些?”
陳夢浩臉色微變,趙年松卻是嗤笑道:“盛裝舞步銅牌?還挺厲害的。”
“不過盛裝舞步是舞步,競賽是競賽。”
“再說了,秦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其他人對唐宗生也是十分不悅,紛紛恢復了頂級大少的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