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沒起任何作用。
李宏喜慘白著一張臉,失魂落魄的在宮裡走著。
李子義死亡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宮裡。
凡是看見他的人,瞧著他只剩一副軀殼的模樣,都以為他是為著李子義的死傷心過度。
“李公公。”
聲音從李宏喜背後傳來。
喊了好幾聲,李宏喜都沒有理。
金羚快步跑到他面前,知道他是陷入失去義父的悲傷中,正是趁虛而入給他關愛的好機會。
“李公公。”金羚站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李宏喜這才看見是金羚,還有站在她身旁的一名宮女。
“李公公,節哀順變。”
“多謝娘娘關心。”李宏喜面色冷硬,不掛一絲笑。
金羚說道:“公公今晚得空的話,來我這裡一趟,我有事情想告知公公。”
“娘娘有什麼事,在這裡和奴才說就行,奴才洗耳恭聽。”
“這裡說不行。”金羚說道,“我想告訴李公公的是關於李總管的事,這樣的事,當然得找個地方,好好坐下說一說了,公公就來蕙蘭軒,我和公公說道說道。”
李宏喜知道這金羚喜歡自己。
他拒過她一次。
這次邀自己去宮裡,李宏喜不是不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小算盤。
她對自己念念不忘,自己就更不會給她機會了,得澆一盆冷水,讓她清醒清醒。
“是,娘娘,夜裡奴才一定去找娘娘。”李宏喜嘴上答應了好,但實際根本不會去。
就是要她白等,就是要她失望,讓她放棄自己。
與金羚分別後,李宏喜不知不覺繞去了卷梓宮。
那捲梓宮的大門緊閉,外面也沒有守門的太監,根本不像是主子回來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