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徐徐回過頭。
“義父,還有何事?”
湯裡雖然沒有下毒,但是李宏喜去牢室裡,確實是去看了許蘿兒,依然是不能原諒,值得動手除掉他。
“你過來。”李子義招手讓李宏喜走近。
李宏喜不是沒有防備之心,但轉身逃走,不可能逃一輩子,也只有硬著頭皮面對,試探性的向李子義走近。
在快要走近時,李子義探手去擒拿李宏喜,李宏喜早有防備,身子往後一揚,靈敏地躲過了李子義。
但下一招,李宏喜就來不及避讓,被李子義剪手困住。
手臂被李子義一拖,脫了臼,再被撂翻在地,按在了地上。
李子義一腳踩上李宏喜的臉,將他死死按住。
“臭小子,還敢說你與那小皇后沒有關係,你去牢室裡看她,對她說的話,我統統都知。”
腳底的泥蹭在李宏喜白淨的臉。
李宏喜一面貼著地,一面被李子義的鞋踩住,有些呼吸不過來。
因為出氣困難,他的臉漲得發紅,咳嗽道:“義……義父……”
“叫得倒好聽,你知道嗎,你的這聲義父在我聽來,有多虛假,我以為我是養了一個可以抵禦外敵的狼崽子,到頭來,原來是養了一個有心向我伸爪的惡狼。”
“義……義父……我……我沒有……”李宏喜繼續咳著,被李子義踩著臉,他既無尊嚴,還如同窒息一般。
他想象著,如果李子義把腳移到他脖子處,往下一踩,那必定是要了他的命。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我養你這麼大,你替我辦成了不少的事,唯一的失敗,就是你栽在了女人的手裡,栽在了那小皇后的手裡,有了她,你以後替我辦事,沒一件事是你能辦成的了,你成為無用之人了,我殺不了她,便先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