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宏喜跟在後面,許蘿兒頭都沒回,說道:“走快點。”
“是。”碧荷點頭,對抬轎太監說道,“皇后娘娘看望皇上心切,你們都快點,但也得把皇后娘娘抬穩當了。”
抬轎太監們齊齊答道:“是——”
那些話都被李宏喜聽進耳朵裡,腳步慢了下去,最終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望著許蘿兒離去。
手裡提著的白色燈籠散發著幽冷的光,這一條長巷裡,就只有李宏喜一個人站在那裡,與周邊的黑暗比較起來,提著燈籠的他被黑夜吞噬,顯得尤為渺小。
李宏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正反兩面看了看,手指似還殘留著許蘿兒體內的溫度。
都怪自己沒經驗,把她弄疼了,她好像生氣了,李宏喜痴痴地想。
李宏喜調頭,踱步返回,往住的地方走去。
抬著許蘿兒的轎輦行至老皇帝的寢宮,比她先趕到的賢妃已經守候在老皇帝身邊。
許蘿兒剛來,金羚後腳就來了。
老皇帝躺在龍床上,陷入昏迷,許蘿兒就看了一眼,急忙問起了候在旁邊的太醫,擔心問道:“皇上如何了?”
這要有個三長兩短,李宏喜就成千古罪人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皇上摔下來的時候,腰傷了,恐這幾月,不能用腰了。”
還好,還好。
還好摔的是腰,不是腦子。
許蘿兒放下心。
太醫看許蘿兒知道皇上是腰傷了後,眉眼愁雲散去,很是不解,皇上腰傷了,最該傷心的就應該是她了。
畢竟,皇上去她那裡去的最多,這腰傷了,那就無法……
許蘿兒沒懂得太醫這個腰傷了的具體意思,她就是慶幸老皇帝還活著。
後怕之餘,許蘿兒看李宏喜是瘋了,竟敢謀害皇上了,更加決意要與李宏喜斷得乾淨。
一旦給了李宏喜一絲鑽縫的機會,他都會以為自己有希望,會想盡辦法除掉老皇帝,好獨自佔有她。
現在的李宏喜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李宏喜,從他在浴池裡對自己的所做所為,許蘿兒都感覺到,他不一樣了。
賢妃坐在床邊,假笑道:“看來皇后娘娘是長大了,都知道問候皇上的身體情況了,果然被皇上寵幸之後,就是不一樣了……”
“只是皇上這腰傷著了,皇后娘娘就要寂寞幾個月了,還不知娘娘能不能適應的過來,不過適應不過來,也要學著適應,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
賢妃語氣中,透著幸災樂禍。
“哪會寂寞,皇上不宜走動,本宮時時來探望皇上就好了,倒是賢妃娘娘你,腿腳常常疼,半夜甚至還派人來卷梓宮,說腿疼,把睡得正香的皇上叫走,擾了皇上的清夢,這次皇上腰傷著了,賢妃娘娘你的腿不行,探望不成皇上,皇上也來不成十福宮看腿疼的賢妃娘娘了,相比本宮而言,賢妃娘娘應該比本宮寂寞才是。”
許蘿兒毫不留情面地說了回去。
對方只是一介妃,自己是皇后,許蘿兒不允許再有人騎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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