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碧荷。”
許蘿兒想要留住她,但碧荷一溜煙的就跑了,喊都喊不住。
許蘿兒坐在浴池裡,靠在池壁,神色悲傷地說了一句小傻子,後閉上眼,想再在這浴池裡多呆一會兒。
一雙腳步走進浴池,半跪在了許蘿兒身後,為她揉起了太陽穴兩側。
力道合適,深得許蘿兒的意。
“碧雨,有進步。”
“謝娘娘誇獎。”回答許蘿兒的是一個男聲。
許蘿兒嚇得轉頭,就看見跪在自己身後的哪是碧雨,分明就是穿著太監服的李宏喜。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許蘿兒遠離池壁,驚恐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李宏喜。
她早已傳令卷梓宮的宮人們,不能讓李宏喜進來,看見李宏喜在卷梓宮外徘徊,都要把他驅逐開,不得讓他在這附近流連。
他現在是如何不但進了卷梓宮,還大搖大擺進了這浴池的?
“奴才就是用這雙腿走進來的,娘娘。”李宏喜站在岸池上,看著泡在浴池裡如清水芙蓉的許蘿兒,心裡蠢蠢欲動,“只要是奴才想到達的地方,沒有到不了的,前些日子只是留給了娘娘一些時間,讓娘娘冷靜,如今這時間,娘娘冷靜的差不多了,奴才就來見娘娘了。”
許蘿兒驚訝,朝著門的方向說道:“出去,在桃園裡攔不夠,還跑來宮裡了,真是膽大包天了,你就不怕……”
“不怕什麼?”李宏喜眼睛閃閃地看著她,“娘娘是在擔心奴才被人發現,治了死罪嗎?”
許蘿兒被說中,為了掩飾慌張,說道:“出去,出去!”
“奴才偏不出去,奴才來都來了,不伺候娘娘沐浴,不就白來了嗎?”
下一刻,李宏喜做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