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了綠珠說的法子,這身子就給出去了。
許蘿兒絕不同意。
她寧願蒙冤,被綠珠陷害,也決不要侍寢能當她爺爺的老皇帝。
“我身子清不清白,看守宮砂就可以了,何必侍寢?侍寢的日子不是定在夏日嗎?”許蘿兒撩起手臂,把右手手臂內側的守宮砂露了出來。
綠珠就知道許蘿兒不會侍寢老皇帝,她在許蘿兒身旁侍奉這麼久,已經把許蘿兒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認準了許蘿兒不會侍寢老皇帝,綠珠說道:“守宮砂是誰都可以點上的,宮裡有生過孩子的乳母,娘娘不信的話,可以找人拿守宮砂點在乳母手臂上,守宮砂照樣會在乳母手臂上不脫落,即使過了幾日,乳母手臂的守宮砂掉了,也可重新點上的。”
許蘿兒發現這不對啊,古代人不是都認準守宮砂是清白之身的象徵嗎?
怎麼現在他們古代人自己打起了自己的臉,認為守宮砂是‘偽劣假冒產品’了?
許蘿兒見老皇帝沒有反對綠珠,心裡有點急了,逐步掉入綠珠的圈套,做出妥協。
“守宮砂不行,那叫宮裡有經驗的嬤嬤來驗我身子也可以……”
被幾個嬤嬤掰開腿看,失去尊嚴,也好過侍寢老皇帝。
這次不等綠珠說話了,老皇帝從許蘿兒一再的避寵,再聯想到前幾次許蘿兒有過拒絕自己的經歷,他很難不去想,這進宮沒多久的丫頭,是喜歡上了別人,才對他這麼抗拒。
“李子義。”老皇帝看著失了魂的許蘿兒喊道。
李子義上前,來到老皇帝身側:“老奴在。”
“通知敬事房,今夜朕要在卷梓宮歇下,叫他們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
李子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