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裡再生氣,氣李宏喜不來找自己,但許蘿兒一聽說老皇帝來了,立馬收斂了臉上的怒色,站好迎接老皇帝。
許蘿兒一見到穿著明黃色龍袍的老皇帝走進門,立即就行了一個禮。
“臣妾恭迎皇上。”
老皇帝聽專門安插在卷梓宮的宮女說,皇后娘娘從昨夜就在等他了,等到今早一醒來,聽說他昨夜是去臨幸了金羚,皇后娘娘氣得都把卷梓宮裡的花給剪了。
一進卷梓宮,老皇帝果然看見放在牆角花瓶裡的花被剪碎了,撒了一地。
宮女所說的話不假。
“小蘿兒請起。”老皇帝的雙手握上許蘿兒的手。
許蘿兒對老皇帝露出勉強一笑,從老皇帝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
“小蘿兒的身體可還好?昨夜除夕宴,念在小蘿兒你的身體剛剛恢復,所以沒有讓小蘿兒出席宴會,小蘿兒不會生氣吧?”
“臣妾怎麼會生陛下的氣。臣妾的身子剛恢復,不用陛下請,我都不會去除夕宴,免得大病剛初愈,又添新病。”
這話是許蘿兒沒有帶任何情感說出來的,可是落在老皇帝的耳裡,就讓老皇帝誤會了,聽在耳裡是別有一番醋意。
看在金羚是金貴妃宮裡的人,老皇帝有意封金羚為御侍,如今看見許蘿兒這張不高興的臉,老皇帝唯恐封了御侍,會招惹許蘿兒不痛快。
許蘿兒死裡逃生,沒能給她什麼撫慰,還要納一名新人,老皇帝自知理虧,自己琢磨了起來,該如何補償許蘿兒。
兩人相對坐在桌上,宮女呈上糕點茶水,許蘿兒心不在焉,絞著手中的手絹,眼神時不時往外瞄去,坐立不安。
要不是老皇帝在這裡,她早就站起來忍不住去門邊張望了。
“小蘿兒,昨夜是朕喝酒喝多了,金羚就扶了朕回寢宮,朕見她體貼,會照顧人,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