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有話要問你。”李宏喜拉過卓子,走到了一旁,
兩人站在偏僻角落,李宏喜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問道:“你昨晚到我房裡,有沒有在床上看見過流蘇,白色的,大概有這麼大,長成這個形狀。”
李宏喜用手比了個大小,又在空氣裡用手指描繪出一個大概的形狀。
卓子沒見過李宏喜所說的這個流蘇。
“我沒見著。”卓子搖頭。
李宏喜不相信:“真沒見著嗎?”
昨夜裡,只有卓子一人來了他房裡,還睡在了他床上,在發現那流蘇不見後,李宏喜不僅把床翻了一個遍,還在屋裡找了兩遍,都是遍尋不到那白色的流蘇。
卓子再次搖頭:“沒見著。”
卓子看李宏喜是誤解自己偷了他那流蘇,說道:“李哥哥,請相信我,我既是被娘娘派來常常給哥哥你送東西,那娘娘一定是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會亂拿別人的東西,且口風嚴密。”
李宏喜承認是對卓子起了疑心。
別說是許蘿兒挑中認準的人,託來送東西,就連李宏喜自己看中相信的人,他都不能做到完全的相信。
能做到完全的相信,李宏喜就只相信自己。
“那昨夜裡,除了你,還有沒有別的人來我房裡?”
昨夜裡,除了卓子,還有金羚來過。
可是告訴了李宏喜,那李宏喜一定會去找金羚,這樣一來,金羚讓卓子不準告訴任何人來過李宏喜房裡的話就相當於是洩露了出來,
這說不好,金羚就會如她所言,倒打他一耙了。
再擔上輕薄宮女的罪名,卓子想自己這輩子都得老死在了陵寢裡。